鸿雁长飞(师弟,收信了)①

郭得友&丁卯
第一次写文,太爱他们了,文笔渣不要嫌弃我
要开学了,写了一个小短篇,如果有梗重复希望大大不要介意,圈地自萌,梗侵删,欢迎大家捉虫
ooc归我,他们属于彼此
  唠叨几句,刚开始追河神是因为之前看过小说,可是一下子迷上了二哥跟小少爷,命运真的很神奇,三年前看古剑迷上越苏,三年后又有了河神,昨天晚上看了大结局被他们同样的命运哭到不行,半夜两点坐起来又哭,但是我相信,他们一定会回来!
 
  河要入海,江湖也拦不住,比命运更可怕的是人心。
九河下稍天津卫,往来行人,南北各地,又有谁还记得一位叫郭得友的少年呢?
一转眼冬天又来了,老天津在一场大雪的遮盖下显得格外凄凉,往日热闹的天津卫码头也只留下几只船只。街上的行人也都裹紧大衣急匆匆的行走,夜幕来临黑暗中总有一盏烛火是属于自己。一阵刹车声在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,远处的一辆新式小车上走下一位年轻人,修长洁白的手中提着格格不入的篮子,脸色在雪地的反射下更加苍白,头上的几缕小卷毛却给他严肃的脸上增添了一丝温柔。
   丁卯回头嘱咐了声司机,迈着步子走到龙王庙门口,将要推门时却迟疑了一下,苦笑了一下。往日喧闹的龙王庙现在却毫无生机,整日咋咋呼呼、二哥二哥的小神婆,坐在门内喝酒的老河神,还有他的师哥郭得友都好像是昨日的梦境明明近在眼前却缥缈虚无,无法触碰。丁卯将手中的东西放好然后熟练的生活、做饭。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重复着不知做过多少次的肘子,静静的摆盘入座。刚做好想起那人说过坐在灶王爷前是大不敬,于是站起,笑了笑对着某一方向:“师哥,既然这样,师弟我只能委屈自己坐在你旁边了。”回答他的却只有一片寂静,若往日能说会道的人今日还在免不了又是一阵鸡飞狗跳,如今这场景却让丁卯眼眶微微红肿。重新入座,丁卯拿起早已备好的上好花雕先给师傅倒好,再给自己那不省心的师哥倒好茶水,嘻嘻笑了声说:“师傅年纪大了,那这剩下的就都是师弟我的了。”一杯杯酒入喉,上好的花雕酒醇香绕齿,等到半坛酒吃完,丁卯却还是如来时一样清醒,到底不再是当年的那位丁少爷了,接管漕运这么多年的丁会长却连借酒消愁的机会也没有了。多少年前的今日又是谁在这醉到不省人事,又是谁在这流尽七尺男儿泪。
    院子外头响起车笛声,丁卯放下手中的酒杯,收拾好桌子,跪地拜了拜,整理一下衣服,像过去一样将要锁门离去时却回头大喊:“郭得友,你混蛋,十年了。”然后迅速锁门离开,门口的车前,年轻的司机看到会长眼眶发红,想要问什么,想起自己父亲的嘱托,又将话咽回口中。车辆渐行渐远,空气恢复寂静,天空中开始下起雪来,雪越下越大,将院中的脚印彻底覆盖,似乎从来没有人来过。只是原本空无一物的桌子上却多了一封书信,白色的封面如天空中的雪花一样无暇,方正的郭得友亲启五个字静静的躺在在封面上。离龙王庙很远的漕运商会灯火如昼,他的会长丁卯静静的躺在床上,嘴角带着笑容,手中紧紧攥着同样的一封书信,上面写着:丁卯亲启。
  老一辈的说,那晚天津城下了十年一遇的大雪。大雪飘飘洒洒,漫天飞舞将整个天地都荡净。开春,老天津某处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坐在一处坟前,直到太阳下山她才从怀中取出两封书信,将一封信烧给了坟中的人,只留下一句:“这样你也会高兴吧。”然后看了看旁边一座新坟坟,将另一封烧掉转身离去。从此,九河下稍天津卫,再也找不到当年人的踪迹了。
  

  后面会甜回来的相信我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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